“不陪你玩了!”赵不凡抓住一个空挡一拳轰在大汉胸膛上,将其轰飞出去。“还有谁?”赵不凡高昂着脑袋,蔑视四周一眼。
“我来!”一个魁梧的男子自人群中走出。
这男子冷秋有所留意过,因为先前他一直闭着眼睛,双手环于胸口,给人一种孤傲的感觉。
“孙飞!”男子自报名字之后,右臂泛起淡黄色的光芒,土属性魔法形成一只臂铠,一拳砸向赵不凡。
赵不凡不闪不躲,当即也是一拳!
砰!两人各自后退了好几步,孙飞眼中出现一丝诧异,赵不凡单凭肉体就挡下了自己的拳头。
个中缘由只有冷秋几人知道。孙飞的拳头对赵不凡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
显然,赵不凡是不想在孙飞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一个闪身来到孙飞身后就是一记重拳。
嘭!孙飞身后出现一个用土属性凝聚成的淡黄色铠甲挡下了赵不凡的拳头。赵不凡嘴角露出一丝不屑,当即连连挥舞着拳头不断地击打着铠甲。
砰的一声,铠甲应声而碎,赵不凡的拳头直直砸向孙飞。孙飞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弧度,赵不凡顿时意识到了不妙,当即收拳。
孙飞右脚一跺地面,一根根巨大的尖锐的石柱从地面凸起直逼赵不凡。
赵不凡暗自松了一口气,要是再迟上一秒自己就会被击中。
赵不凡右腿一记横扫击碎了石柱,接着又是一顿飞踢,无数碎石朝孙飞激射而去,而此时的孙飞早已被土黄色的铠甲所包裹着,碎石击打在铠甲发出一连串的响声。
“你的攻击对我不痛不痒啊。”孙飞一脸狂傲的说道。
赵不凡并未答话右拳蓄力一击重重砸在孙飞的胸膛上,孙飞纹丝不动,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赵不凡不管不顾,挥舞着拳头不知疲倦的猛砸。
“爆!”
终于,不知砸了多少拳,孙飞胸膛处的土黄色铠甲破裂,赵不凡右拳直击其胸膛。
孙飞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身体后退几步便被他强行止住。
“哇,你这家伙这么能扛揍啊。”赵不凡感慨一声,可在孙飞看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这是赤果果的蔑视。
“星陨!”孙飞收回了铠甲爆喝一声,天空中出现无数巨石而后纷纷落了下来,目标正是赵不凡。
这个疯子!众人暗道一声,因为赵不凡不仅没有闪躲,反而跃向那些巨石。
嘭!一拳击碎一颗巨石,不一会儿,赵不凡便沐浴于碎石当中。而孙飞早已有些目瞪口呆了。
赵不凡回头看了孙飞一眼,整个人如同战神一般走向孙飞,孙飞的双腿在不断地颤抖着。
“操!”孙飞大骂一声,似是在为自己增加勇气,右手化作一只足有两米大小的石拳,狠狠砸向赵不凡。
赵不凡停下脚步,在石拳即将击中他的那一刻,突然,他的身体以一个诡异的弧度躲过了石拳,一拳落在孙飞的胸膛上,使其深深的凹陷下去。
孙飞狂吐一口鲜血,直直地倒了下去,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着赵不凡并未下死手。
“钱宏!”
“大蛮!”
“佐鸣!”
还未等赵不凡再次开口挑衅,三道身影直直冲向他。见此,刘长空和邢烈也是第一时间上前。
钱宏,一米七五左右,身材一般,面目可憎,一双三角眼眸光闪烁,明显是那种桀骜不驯,阴险狡诈之人。
那个叫大蛮,还算正常点,虽然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但起码这不关他的事啊。
倒是那个叫佐鸣的,两米多高,浓眉大眼国字脸,双手青筋暴起,显然是个练家子。
“MD,真当我佣兵联盟没人了不成。”大蛮骂骂咧咧的,而挡在他前面是邢烈。
“适当的运动有助于消化。刚好就陪你练练手吧。”邢烈神色慵懒,这些日子他就根本没怎么出过手。
“好胆!”大蛮也是个急性子,二话不说直接就是一记火拳。
邢烈不敢托大,凝神静气,亦是一记火拳相对。只是,他可没有赵不凡那样变态的龙爪,一时间竟是被击飞出去。
“切!原来是个三脚猫。”大蛮顿时面露不屑,原以为邢烈会和赵不凡一样凶猛,现在看来,倒是自己多虑了。
邢烈虽怒容满面,却也没说些什么。他本来就不及赵不凡强大,这没什么好反驳的。况且,你以为大喊大叫就能增强自己的实力?简直可笑!
“这不才刚开始嘛,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到时别反差过大,承受不起啊。”邢烈一个箭步冲上前,随之便是一拳。
大蛮眉头一锁,挥拳相对,邢烈后退滑行三米左右,踉跄止住身体。
邢烈右腿一蹬地面,整个人再次向大蛮冲撞而去。
毫无意外,又被其击退了。
大蛮的攻击强而有力,浑然如铁,邢烈一次次的上前又一次次的被击退,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奈何终是肉体凡胎,气息颓靡的力竭而败。
不过他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因为他为赵不凡和刘长空两人创造了一对一单挑的条件。
刘长空那边也早已分出了胜负,佐鸣身上多了二十多道口子,衣衫变得褴褛,此刻正半跪在地上。而刘长空则是一脸邪笑的把玩着手中的风刃。
赵不凡则是一拳将钱宏击飞在地,而后又一脚重重踩在他的胸口,使其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原本他想点到为止的,结果不经意间瞥到邢烈被大蛮打得节节败退,不由得心生暴虐之意,一时没控制住自己。
大蛮本就是为佣兵联盟出头,见邢烈无力抵抗又岂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当即一拳狠狠地砸向邢烈。
“你敢!”赵不凡和刘长空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赶过去了。
一道身影瞬间来至邢烈身前,一拳击退了大蛮。
“喂喂喂,你想对我可爱的小弟做些什么?”冷秋戏谑的看着大蛮。
“老大!对不起,给你们丢脸了。”邢烈羞愧的低下头,他还是太弱了。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只是人外有人罢了。”冷秋微笑着拍了拍邢烈的肩膀。
人群中一道身影跌跌撞撞的撞开人群,朝冷秋那边走去。
“任何事情,任何东西都有一个尺度,一旦过了,就会让人头疼。”那人咕隆一口酒,醉醺醺的朝冷秋走去。
“不打破尺度,又怎会知晓尺度之外是何物?”冷秋认得那人,正是无名长老院中那名醉酒的男子。
男子这才抬眼看了冷秋一眼又低下头,说道:“有些东西不该被打破,也不能被打破。”
说话间,男子已至冷秋身后。
冷秋轻侧脸庞:“如果打破了会怎样?”
嗖的一声,男子手中酒瓶砸向冷秋,冷秋左手挡下,酒瓶啪的一声碎裂,撒了冷秋一身的酒。
“东西打破很容易,可想要恢复原样却永无可能!”
男子挥挥手重新没入人群中,而此刻全场却鸦雀无声。